告诉他们,别替我做梦了。

对象儿:陆拾柒。

【凌赵】stay here(十七、十八)

像以往的每一个清晨一样。凌远随着深入骨髓的生物钟渐渐醒来,然后用细密的亲吻来把他怀里蜷缩的人吵醒。赵启平是有起床气的,饶是如此温柔地唤醒,也要嘟囔着推开他的脸,转个身蹭出他的怀抱。

凌远浅笑,他只要提醒他的小赵医生该起床了就好。小赵医生的职业素养会让他留有足够时间在上班前洗漱吃饭,顺便在分别时给凌远一个带着清晨凉意的亲吻。当然,对方心情好的话,凌远能得到一个足够缠绵的热吻。

 

现在他就被小赵医生抵在车门上,口腔里全然是他吃过早饭后橘子味漱口水的清香。

赵启平舌尖探入凌远的口中勾着他的舌头打了个卷,又退出去舔舐了一下他软软的嘴唇,吧唧亲了一口作为结束。然后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唇角,压低着头却挑高眉眼冲凌远放肆地笑“晚上见。”

 

直到凌远车开出老远后还不断回味那个馥郁的亲吻,唇齿相依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尖锐的手机铃声打断凌远的神游“凌院长,刚才120去接急诊,患者从四楼坠落,多处骨折,还有肝脏破裂。要求骨科和肝脏外科联合会诊,麻烦您十分钟内到急诊抢救室。病人马上就会送来。”

凌远听后眉头蹙起“骨科那边通知了吗。”

“刘大夫通知了主任和副主任,但是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恐怕时间很紧张。”

“骨科我来通知,救护车到后马上安排病人抢救。我马上就到。”

 

赵启平今天心情不错,因为早上的豆浆被凌远滤得一点残渣都没有,他手指随着音响里歌剧的节奏点着方向盘开车。蓝牙耳机里传来凌远的声音时他不禁调笑“哟,才分开十分钟就想我了?”

“急诊那边来病人了,多处骨折肝脏破裂,需要联合会诊。你们科室别的人估计没办法准时到医院,情况比较紧急,车开快点。”

听到凌远严肃的语气,赵启平随即踩了一脚油门“知道了。”

 

凌远家本来离医院也没有多远,两个人一路飞驰到医院,前后脚进了急诊。穿起护士递过来的白大褂,戴上手套口罩就往急救室跑。刚进去病人就被一众医护人员推了进来。

“保持病人呼吸通畅,给氧。建立三条静脉通道输血输液,颈内静脉穿刺插管。”凌远看着推来时已经失血性休克的患者有条不紊地布置急救任务。

“赵医生,病人休克比较严重,不能等到休克纠正再处理损伤了,需要马上进行手术。马上确定手术方案。”凌远目光灼灼地看着赵启平。

赵启平低头检查了一下患者,声音沉稳地回复“他这种情况我建议选用髓内针固定,对组织的剥离少,血运破坏也少。”

“马上去和家属沟通,去手术室进行术前准备。”敲定手术方案的凌远对身旁的急诊大夫说。

 

 

凌远和赵启平第一次上同一台手术。刚才还在拥抱着亲吻,转眼间又一起在清洗台前一层一层地洗刷。战斗前夕的赵启平盯着镜子里的凌远,心里有些雀跃。他马上就要像一只求爱的孔雀一样,向爱人展示自己最好最优雅的一面。

凌远清洗完后,扭头去看嘴角噙着笑意的赵启平,抿着嘴轻笑一下“走吧,赵医生。”

 

但在手术灯亮起时,赵启平和凌远便心无旁骛地投入到这一场与命运的交战中。

凌远切开患者的上腹,不断探测着出血源。而此时的赵启平在发光板前看被紧急送来的患者的片子,与术前准备的髓内针中反复对比,企图找出粗细长短比较适合的各种形状的针以备凌远在把他那部分结束后赶紧接手。

“止血”

“结扎胆管”

“清除坏死肝组织”

“引流”

“处理合并伤”

安静的手术室除了心脏监护器的滴滴声之外,就是凌远要求换刀或向副手提出建议和询问的声音。每处理完一个阶段再进行下一部分时,凌远总要开口提醒所有在手术台上的医护人员。

凌远的手术过程比较缓慢,赵启平有足够的时间来研究病例。待凌远把他的部分做完时,赵启平已经看着片子和显示屏内患者手术的创口把髓内针挑的七七八八了。

 

肝脏外科的人全部撤下,凌远代替留下来随时监测患者情况的人留在了手术台。

他看着赵启平操刀切开显露骨折端,在患者皮肤上作小小的切口,分离软组织,剥离骨膜,对照着X线片和髓腔的轴线,稳稳当当地安进针点。

“髓腔扩大器”助手从器械中拿出赵启平需要的放入他平摊开得手中。

“导针”

“骨锤”凌远看着赵启平把髓内针用骨锤从进针点顺髓腔方向慢慢锤入时,突然想起第一天见面时,他在手术室门口抓到用骨锤帮凌欢砸核桃吃的赵启平,突然有些感慨岁月如梭。

认真的赵启平丝毫感受不到凌远灼灼的目光,直视着将骨折复位,让助手保持对位、对线,然后继续将针锤入骨折远段的适当深度。

一处骨折处理完,赵启平脑门上已泛出细密的汗丝,旁边的护士动不动就得帮他擦汗。

 

凌远暗叹,骨科的手术实在太辛劳,怪不得每次一场大的手术做完,赵启平就叫喊自己差不多已经是一条咸鱼了。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专心工作的小赵医生实在太勾人了。手术灯下,赵启平的面容被包裹得只剩那双澄澈的眼睛,眉目间的光如璀璨星河。

 

当赵启平把所有进程结束后,凌远已经被金副院长叫走了。他锤了锤酸麻的臂膀,洗澡换衣服出去,又写了一份病例,然后马不停蹄地跑到病房交代了情况和后续恢复方案,这一台手术完完整整下来,也是一天已经过去了。

赵启平掏出手机看到凌远发来的短信,说他有点事儿让他下了手术自己吃饭。

他回了个好之后就坐在办公室边休息边点了个外卖吃,饭后一天的疲累涌上大脑,竟趴在办公桌上恍恍惚惚地睡过去了。

 

凌远从饭局中回到家,发现黑压压的房子里没有赵启平的影子,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焦急被赵启平接起电话时迷迷糊糊的声音打散,暗自感叹小赵医生真的太累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现在就回去了。”赵启平挂了电话后,揉了揉还有些酸涩的眼睛,拿起钥匙转身关门走进粘稠的夜里。

 

赵启平推开家门发现没有一丝亮光,连客厅的窗帘都被拉上了。

“凌远?”他关上门去摸索着开关开灯。却被突然冲撞到一边的墙上,一条火热的舌头撬开他因为愕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唇齿钻了进来,凌远呼出的热气带了些许酒气,淡淡地萦绕在他的鼻腔间。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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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不咋会写肉,这篇肉憋了一下午,我基本上也是一条咸鱼了。


# 医生夫夫有血腥的表白技巧。

# 手术部分全程外援,可能会有bug,欢迎考据党打脸,但稍微轻点。

# 夫夫并肩作战梗写起来非常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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